今天带你用最通俗的语言,拆解“绿共”与“红共”的本质区别、相同点与可能交集。从历史、意识形态、国际关系、民意认知四维出发,让你看清两者真正的“距离”。
「绿共」与「红共」是什么?
这两个词语其实是带有讽刺性质的标签化用语,并不是正式的政治学术语。“红共”:多指传统共产主义背景下,主张国家主导、计划经济、强调阶级斗争的政治思想,常与中国大陆执政理念相关联。
“绿共”:源自台湾网络语境,指那些表面绿色(台独/本土派)立场,但行为与思维上却偏左、反资本、亲社会主义者,甚至被讽刺“嘴上反共,做事挺共”。
这两个词看似对立,其实在部分底层议题上有惊人相似之处,比如反资本、反财阀、强调国家干预等。
从四个维度看“绿共”与“红共”的距离
① 意识形态差异
项目 | 红共 | 绿共 |
---|---|---|
核心诉求 | 国家统一、社会主义路线 | 台湾本土、文化认同建构 |
外交导向 | 反美/多边主义 | 倾向西方自由民主、但质疑资本帝国 |
经济观 | 强国家主导经济 | 倾向社福型国家干预经济 |
“绿共”在社会议题上趋左,但又不全盘接受“红共”的体制与历史路径。
② 社会基础与支持者群体
“红共”支持者多为大陆体制内人群或历史左翼知识分子
“绿共”则常见于青年、文化人、本土社运者
但在高房价、贫富差距、反财团这些问题上,两者在舆论口径上竟高度一致,这也形成了一种“意识形态对立但经济左倾趋同”的复杂图景。
③ 舆论战与网络文化差异
在网络世界里:
“红共”经常被嘲为“战狼”、“粉红”
“绿共”则被讽为“披绿皮的左派”、“绿皮红心”
有趣的是,这种标签化常用于互相攻击时的便利口号,真正深入探讨者极少。因此,“距离”更多来自认知裂缝而非实质分歧。
④ 地缘政治与身份焦虑
“绿共”与“红共”的距离,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
- 台湾身份认同议题
- 中美地缘对抗局势
- 文化语言共同体的割裂与情绪建构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地缘政治的压强,这两个标签或许不会那么对立。
新左翼与旧左翼
“新左翼”(New Left)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或苏联式社会主义。它诞生于20世纪50~60年代的西方,尤其在美国、英国、法国和德国高校社运中发展起来。新左翼与传统左派最大的不同在于:
不再只强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是更加关注“文化霸权”、“身份认同”、“边缘族群”与“话语权的重构”。
项目 | 旧左翼(Old Left) | 新左翼(New Left) |
---|---|---|
核心议题 | 工人阶级、工会权益、生产资料公有 | 性别、种族、LGBTQ+、反战、反资本主义、环境 |
组织形式 | 政党、工会、集权式动员 | 草根运动、社群、青年组织、非政府团体 |
思维方式 | 经济决定论、马克思主义正统 | 文化批判、跨学科视角、后殖民理论 |
代表人物 | 列宁、斯大林、毛泽东 | 福柯、齐泽克、葛兰西、朱迪斯·巴特勒 |
不同地区的“新左翼”风貌
欧美新左:
起源于反越战、民权运动、女权运动。对抗父权制、种族主义、军工复合体等结构。
中国新左(1990年代后):
是一群对市场化改革持批判态度的知识分子。他们关注贫富差距、农村衰退、国家主权与底层权益,希望重建社会正义而非盲目自由化。代表人物如汪晖、崔之元等。
台湾新左:
经历过太阳花学运、环保抗争、本土认同建构的新生代青年群体。他们常与“绿共”标签相连:反财团、反开发、倡导“进步价值”但拒绝蓝绿旧政治结构。
「新左翼」当代意义是什么?
它挑战了“资本主义无可替代”的叙事。
无论是在反垄断、基础收入、还是社交媒体平台监管议题,新左思想都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
它提供“底层共识”的连接可能。
无论是大陆“反内卷”的年轻人,还是港台“厌世代”青年,新左翼的话语与思考路径,往往能打破表面立场的壁垒,让人发现“我们其实都在对抗一种更大的结构性问题”。
但也面临挑战:
如碎片化、话语圈封闭、对现有体系路径依赖性强、与群众脱节等问题。
新左翼不是传统共产主义的“青春版”,而是一种试图在资本主义深处重新定义“正义与自由”的努力。
它的问题与希望同样巨大。
青鸟行动解读
“青鸟行动”是台湾2024年总统大选前后,由年轻世代(尤其是大学生)主导的一场社运现象,起因是对国会改革法案的不满,背后有对立法程序、蓝营主导下立法倾向、乃至整个政治结构的强烈反弹。特点包括:
- 多以社群网络、大学学生会为动员基础
- 诉求明确,如“拒绝黑箱、反对恶法”
- 运用大量视觉符号(青鸟、蓝丝带)
- 高度“自发性”+“年轻化”+“社群传播导向”
为何有人会觉得青鸟像义和团?
- 都是由“青年群体”为主导;
- 都出现高度符号化的动员口号与图腾;
- 都体现了一种对“既有权力系统运作失控”的不信任;
- 都可能被外界贴上“狂热、非理性”标签。
“义和团”是什么?
“义和团”是清末的一支群众性民间武装,强调“扶清灭洋”、“反对洋人与基督教”,虽然表面是反外来势力,但深层动因是对 社会变动、经济破坏与文化被侵蚀的恐惧。
特点包括:
- 动员基础是乡村底层、失业青壮年、被边缘化群体
- 信仰色彩浓厚(拳术、神秘主义)
- 目标外化(仇视洋人、传教士、教民)
- 强烈“非理性”与“民族主义情绪”
比较维度 | 青鸟行动 | 义和团 |
---|---|---|
历史背景 | 民主体制下对立法程序与政治权力分配的反抗 | 帝制晚期社会动荡、反西方的民族主义 |
动员基础 | 高知年轻族群(大学生) | 底层农民与手工业者 |
象征意义 | 青鸟=希望、守护民主体制 | 拳术=驱邪、民族神圣感 |
诉求指向 | 程序正义、反黑箱、守民主 | 排外、灭洋、恢复传统秩序 |
情绪属性 | 有组织、有逻辑的抗议 | 民粹主义、神秘主义、暴力色彩浓厚 |
青鸟行动本质上是现代民主社会的“制度内抗争”,主张法治、程序与资讯公开,形式上也极为和平理性;而义和团则是晚清失控的社会性“制度外爆炸”,其动因是恐惧、封闭与对未来无解。
为什么“青鸟”看起来像极右翼?
虽然“青鸟行动”源起于反对程序不公,形式上强调民主、监督、透明,但其后续行动与话语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非常“右翼化”的特征:
特征 | 表现方式 |
---|---|
强烈的“敌我意识” | 将反对派、特定政党、特定社群“妖魔化” |
倾向言论审查/封锁 | 认为某些声音“不该被听见”,合理化“删帖、封号、排除异议” |
拥抱国家机器或主流权力架构 | 不批判执政党、不怀疑主流媒体、甚至协力动员“民意暴力” |
打着“民主”旗号却压制多元意见 | 反对一切“非我族类”的声音,甚至是温和的在野监督 |
崇尚集体正义而贬低程序正义 | 只要诉求“正确”,可以忽视程序、程序“被污名化”为“拖延民主” |
认同困境与“政治正确感”
很多年轻人从小接受的是“自由、民主、正义”这一套价值教育,自认是“新左翼”或“进步派”,但他们并未接受完整的制度教育与权力结构理解,于是将“表象上的正义”视为“唯一真理”。
信息茧房与回音室效应
青鸟行动依赖于社群动员与网络舆论泡泡,在LINE群组、Dcard、IG等平台构建出一个“意见一致的世界”,久而久之,一切异议都被当成敌人,“右倾化的群体行为”便由此生成。
当代“右翼”的新包装术
现代右翼早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保守/威权/教会/资本”,而是能透过“反共”、“反威权”、“反中”来吸纳大批年轻用户的支持,这种策略在台港皆被广泛采用,极具感染力。
显性民粹政治
其实,这跟当年希特勒上台之前有一点类似,但是台湾的总统赖清德远不及希特勒,在希特勒的自传里深深地强调“雅利安人至上”,也就是说,在希特勒的血液里一直流淌着极端种族主义的精神,反观在赖清德又或者所谓的“台派”身上是找不到这种精神,因为台派族群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种族主义的根源来自于哪里,台派族群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但他们却强调本土化、在地人。但是希特勒可就不一样,从德国总理宣示就职的演讲就可以感受到,希特勒本质上是一个极右派高度本位主义的人,因为他强调德国不需要外力支援,强调民族血统,强调祖国的伟大,并且深信德国人民可以靠自己壮大,而希特勒将会带领德国人民站在全人类之上,这些内涵可不是希特勒随便说说的,它是真正这么想的,所以为何二战后,大家都非常害怕法西斯主义卷土重来,就是因为它比极左翼份子还要可怕。
反观台湾民进党的政治光谱,左翼政党,却效仿极右翼行为来恫吓台湾人民,加上在台湾岛内的长老教会,这种扭曲的教会令人匪夷所思,一个以基督新教为出发点的教会,在饱读中华儒家思想文化的环境中成立,这在外国人的眼里是会被瞧不起的。
这些族群,渴望被看见,渴望被了解,藉由偶然的机会大声宣示与自己部份符合的价值观,但真实面貌是为了让其他人看到它自己本身,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叫嚣与谩骂,这些族群都无所谓,因为他们「被看见了」。
像这样子的族群,绝大多数都是社会上的边缘人,或者是某个领域上不起眼的人,因为人总是需要藉由一些外面的人事物来定义自我,以达到心理的阶段成就与自我价值认同,所以这类型的族群,多数属于表演型人格障碍,仔细观察可发现这类族群情绪多变,到处寻求关注,台湾Z世代多数年轻人已经成为躺平族,但像是青鸟族群,他们不想成为躺平族,但又不甘愿自己的能力入此之差成为社会边缘人,而「政治」这个领域的广度就非常大,任何牛鬼蛇神都有机会被发现,尤其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只要剑走偏锋,都有机会博取声誉。
这些不愿意做政治人物与政治精英的老百姓,想要藉由政治议题来提高自己,表演型人格加上认知偏差就可以得到反馈,对他们来说不会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