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共与红共有多远?】看似对立,其实你可能没看懂的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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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reput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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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时间: 16 2月 2024 20:22

【绿共与红共有多远?】看似对立,其实你可能没看懂的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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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共”VS“红共”这个梗你一定听过,但你知道它背后的政治立场、意识形态分歧,甚至历史渊源吗?
今天带你用最通俗的语言,拆解“绿共”与“红共”的本质区别、相同点与可能交集。从历史、意识形态、国际关系、民意认知四维出发,让你看清两者真正的“距离”。

「绿共」与「红共」是什么?

这两个词语其实是带有讽刺性质的标签化用语,并不是正式的政治学术语。

“红共”:多指传统共产主义背景下,主张国家主导、计划经济、强调阶级斗争的政治思想,常与中国大陆执政理念相关联。

“绿共”:源自台湾网络语境,指那些表面绿色(台独/本土派)立场,但行为与思维上却偏左、反资本、亲社会主义者,甚至被讽刺“嘴上反共,做事挺共”。

这两个词看似对立,其实在部分底层议题上有惊人相似之处,比如反资本、反财阀、强调国家干预等。


从四个维度看“绿共”与“红共”的距离
① 意识形态差异
项目红共绿共
核心诉求国家统一、社会主义路线台湾本土、文化认同建构
外交导向反美/多边主义倾向西方自由民主、但质疑资本帝国
经济观强国家主导经济倾向社福型国家干预经济

“绿共”在社会议题上趋左,但又不全盘接受“红共”的体制与历史路径。


② 社会基础与支持者群体

“红共”支持者多为大陆体制内人群或历史左翼知识分子

“绿共”则常见于青年、文化人、本土社运者


但在高房价、贫富差距、反财团这些问题上,两者在舆论口径上竟高度一致,这也形成了一种“意识形态对立但经济左倾趋同”的复杂图景。


③ 舆论战与网络文化差异
在网络世界里:

“红共”经常被嘲为“战狼”、“粉红”

“绿共”则被讽为“披绿皮的左派”、“绿皮红心”


有趣的是,这种标签化常用于互相攻击时的便利口号,真正深入探讨者极少。因此,“距离”更多来自认知裂缝而非实质分歧。



④ 地缘政治与身份焦虑
“绿共”与“红共”的距离,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
  • 台湾身份认同议题
  • 中美地缘对抗局势
  • 文化语言共同体的割裂与情绪建构

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地缘政治的压强,这两个标签或许不会那么对立。



新左翼与旧左翼

“新左翼”(New Left)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或苏联式社会主义。它诞生于20世纪50~60年代的西方,尤其在美国、英国、法国和德国高校社运中发展起来。

新左翼与传统左派最大的不同在于:
不再只强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而是更加关注“文化霸权”、“身份认同”、“边缘族群”与“话语权的重构”。
项目旧左翼(Old Left)新左翼(New Left)
核心议题工人阶级、工会权益、生产资料公有性别、种族、LGBTQ+、反战、反资本主义、环境
组织形式政党、工会、集权式动员草根运动、社群、青年组织、非政府团体
思维方式经济决定论、马克思主义正统文化批判、跨学科视角、后殖民理论
代表人物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福柯、齐泽克、葛兰西、朱迪斯·巴特勒


不同地区的“新左翼”风貌
欧美新左:
起源于反越战、民权运动、女权运动。对抗父权制、种族主义、军工复合体等结构。

中国新左(1990年代后):
是一群对市场化改革持批判态度的知识分子。他们关注贫富差距、农村衰退、国家主权与底层权益,希望重建社会正义而非盲目自由化。代表人物如汪晖、崔之元等。

台湾新左:
经历过太阳花学运、环保抗争、本土认同建构的新生代青年群体。他们常与“绿共”标签相连:反财团、反开发、倡导“进步价值”但拒绝蓝绿旧政治结构。



「新左翼」当代意义是什么?
它挑战了“资本主义无可替代”的叙事。
无论是在反垄断、基础收入、还是社交媒体平台监管议题,新左思想都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

它提供“底层共识”的连接可能。
无论是大陆“反内卷”的年轻人,还是港台“厌世代”青年,新左翼的话语与思考路径,往往能打破表面立场的壁垒,让人发现“我们其实都在对抗一种更大的结构性问题”。

但也面临挑战:
如碎片化、话语圈封闭、对现有体系路径依赖性强、与群众脱节等问题。

新左翼不是传统共产主义的“青春版”,而是一种试图在资本主义深处重新定义“正义与自由”的努力。
它的问题与希望同样巨大。

青鸟行动解读

“青鸟行动”是台湾2024年总统大选前后,由年轻世代(尤其是大学生)主导的一场社运现象,起因是对国会改革法案的不满,背后有对立法程序、蓝营主导下立法倾向、乃至整个政治结构的强烈反弹。

特点包括:
  • 多以社群网络、大学学生会为动员基础
  • 诉求明确,如“拒绝黑箱、反对恶法”
  • 运用大量视觉符号(青鸟、蓝丝带)
  • 高度“自发性”+“年轻化”+“社群传播导向”

为何有人会觉得青鸟像义和团?
  1. 都是由“青年群体”为主导;
  2. 都出现高度符号化的动员口号与图腾;
  3. 都体现了一种对“既有权力系统运作失控”的不信任;
  4. 都可能被外界贴上“狂热、非理性”标签。
“义和团”是什么?
“义和团”是清末的一支群众性民间武装,强调“扶清灭洋”、“反对洋人与基督教”,虽然表面是反外来势力,但深层动因是对 社会变动、经济破坏与文化被侵蚀的恐惧。

特点包括:
  • 动员基础是乡村底层、失业青壮年、被边缘化群体
  • 信仰色彩浓厚(拳术、神秘主义)
  • 目标外化(仇视洋人、传教士、教民)
  • 强烈“非理性”与“民族主义情绪”
比较维度青鸟行动义和团
历史背景民主体制下对立法程序与政治权力分配的反抗帝制晚期社会动荡、反西方的民族主义
动员基础高知年轻族群(大学生)底层农民与手工业者
象征意义青鸟=希望、守护民主体制拳术=驱邪、民族神圣感
诉求指向程序正义、反黑箱、守民主排外、灭洋、恢复传统秩序
情绪属性有组织、有逻辑的抗议民粹主义、神秘主义、暴力色彩浓厚


青鸟行动本质上是现代民主社会的“制度内抗争”,主张法治、程序与资讯公开,形式上也极为和平理性;而义和团则是晚清失控的社会性“制度外爆炸”,其动因是恐惧、封闭与对未来无解。


为什么“青鸟”看起来像极右翼?


虽然“青鸟行动”源起于反对程序不公,形式上强调民主、监督、透明,但其后续行动与话语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非常“右翼化”的特征:
特征表现方式
强烈的“敌我意识”将反对派、特定政党、特定社群“妖魔化”
倾向言论审查/封锁认为某些声音“不该被听见”,合理化“删帖、封号、排除异议”
拥抱国家机器或主流权力架构不批判执政党、不怀疑主流媒体、甚至协力动员“民意暴力”
打着“民主”旗号却压制多元意见反对一切“非我族类”的声音,甚至是温和的在野监督
崇尚集体正义而贬低程序正义只要诉求“正确”,可以忽视程序、程序“被污名化”为“拖延民主”

认同困境与“政治正确感”
很多年轻人从小接受的是“自由、民主、正义”这一套价值教育,自认是“新左翼”或“进步派”,但他们并未接受完整的制度教育与权力结构理解,于是将“表象上的正义”视为“唯一真理”。

信息茧房与回音室效应
青鸟行动依赖于社群动员与网络舆论泡泡,在LINE群组、Dcard、IG等平台构建出一个“意见一致的世界”,久而久之,一切异议都被当成敌人,“右倾化的群体行为”便由此生成。

当代“右翼”的新包装术
现代右翼早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保守/威权/教会/资本”,而是能透过“反共”、“反威权”、“反中”来吸纳大批年轻用户的支持,这种策略在台港皆被广泛采用,极具感染力。


显性民粹政治

其实,这跟当年希特勒上台之前有一点类似,但是台湾的总统赖清德远不及希特勒,在希特勒的自传里深深地强调“雅利安人至上”,也就是说,在希特勒的血液里一直流淌着极端种族主义的精神,反观在赖清德又或者所谓的“台派”身上是找不到这种精神,因为台派族群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种族主义的根源来自于哪里,台派族群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种族,但他们却强调本土化、在地人。

但是希特勒可就不一样,从德国总理宣示就职的演讲就可以感受到,希特勒本质上是一个极右派高度本位主义的人,因为他强调德国不需要外力支援,强调民族血统,强调祖国的伟大,并且深信德国人民可以靠自己壮大,而希特勒将会带领德国人民站在全人类之上,这些内涵可不是希特勒随便说说的,它是真正这么想的,所以为何二战后,大家都非常害怕法西斯主义卷土重来,就是因为它比极左翼份子还要可怕。


反观台湾民进党的政治光谱,左翼政党,却效仿极右翼行为来恫吓台湾人民,加上在台湾岛内的长老教会,这种扭曲的教会令人匪夷所思,一个以基督新教为出发点的教会,在饱读中华儒家思想文化的环境中成立,这在外国人的眼里是会被瞧不起的。


这些族群,渴望被看见,渴望被了解,藉由偶然的机会大声宣示与自己部份符合的价值观,但真实面貌是为了让其他人看到它自己本身,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叫嚣与谩骂,这些族群都无所谓,因为他们「被看见了」。


像这样子的族群,绝大多数都是社会上的边缘人,或者是某个领域上不起眼的人,因为人总是需要藉由一些外面的人事物来定义自我,以达到心理的阶段成就与自我价值认同,所以这类型的族群,多数属于表演型人格障碍,仔细观察可发现这类族群情绪多变,到处寻求关注,台湾Z世代多数年轻人已经成为躺平族,但像是青鸟族群,他们不想成为躺平族,但又不甘愿自己的能力入此之差成为社会边缘人,而「政治」这个领域的广度就非常大,任何牛鬼蛇神都有机会被发现,尤其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只要剑走偏锋,都有机会博取声誉。


这些不愿意做政治人物与政治精英的老百姓,想要藉由政治议题来提高自己,表演型人格加上认知偏差就可以得到反馈,对他们来说不会有坏处
喜好专注研读犯罪心理学、变态心理学,探索人性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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